信仰可以分为原始宗教、设计性宗教与科学信仰三大类。所谓原始宗教,就是由巫术意识自然演化出来的宗教,诸如萨满教等属于原始宗教;所谓设计性宗教,就是设计者(当然既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团体)按照一定目的人为设计的宗教,诸如基督教、伊斯兰教、迷信的佛教、道教和儒教等属于设计性宗教;所谓科学信仰,或曰科学性信仰,就是依据社会科学和部分假说形成一个信念体系,并在这个信念体系基础上产生的崇仰体系,诸如共产主义就属于科学信仰。我们这里为什么说迷信的佛教属于设计性宗教而不说佛教是设计性宗教呢?这是因为不迷信的佛教是一场幸福主义运动,尽管这场运动并不排斥科学信仰,可是,它排斥迷信性信仰。不迷信的佛教只是用了“教”的名,而无“教”的实。
原始宗教是自然发生的,诚如恩格斯所指出的那样:“古老的自发产生的部落宗教和民族宗教是不传布的”。恩格斯还指出:“宗教是在最原始的时代从人们关于他们本身和周围的外部自然界的错误的、最原始的观念中产生的。”也就是说,原始宗教不是哪个人或者哪个集团出于政治或者经济目的而设计的产物。而设计性宗教则不然,它们无不是政治或者经济目的的产物,对此,恩格斯也有论述,恩格斯指出:“重大的历史转折点有宗教变迁相伴随”;另一方面,恩格斯还指出:“新的世界宗教,即基督教,已经从普遍化了的东方神学,特别是犹太神学同庸俗化了的希腊哲学,特别是斯多亚派哲学的混合中悄悄地产生了。”这就复述了设计性宗教是政治的产物,同时,也说明,设计性宗教是跳不出迷信泥潭的。而科学性信仰则不同。
科学的信仰为什么可以让人接受呢?这是因为它的科学性可以征服人,它的美好性可以打动人。原始宗教为什么可以让人接受呢?这要分作两部分说:对于原始信众而言它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对于后续信众而言,是因为接受了万物有灵的观念。那么,设计性宗教为什么也可以让人相信甚至坚信呢?其奥秘在于引导者要求尚未接受该教的人先建立哪怕是自己还不能接受的信念,同时,貌似公正地劝导尚未接受该教的人——先信后怀疑,并且解释道:“不先信就不能理解,而不理解其意就是瞎怀疑。”于是,即使是胡扯但满足宗教设计要求的宗教就被本不接受这种胡扯的人们接受了甚至是坚信了。
一方面,宗教,不管设计得怎么好,都不可避免地带有极大的消极作用,也正因为如此,马克思一针见血地指出:“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宗教的世界观是虚幻的世界观,既然如此,它就不免荒唐,它就不应该得到坚信。另一方面,没有一个宗教力量可以剿灭其它一切宗教以及避免其它宗教诞生,因此,也就避免不了宗教之间的相互攻击。在宗教攻击中,被攻击的宗教的虚幻性甚至是反动性都被揭露无遗。然而,就是这样的宗教照样传承和发展,更有甚者,即使是被布鲁诺揭露的公然宣称地心说的宗教也照样发展。这似乎是不可思议的,可是,它是铁一般的事实。因此,人类总要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从合理性方面说,人是有信仰需求的一种动物。这种需求要么由宗教来满足;要么由科学性信仰来满足。当然,科学性信仰的满足性更好,它既满足需求,又可以避免宗教的虚幻性。正因为如此,宗教有了存在的必要性,注意,不是充分必要性。从不合理性方面说,那就是进入信仰的过程的欺骗性。在这种欺骗性被世人充分认识之前,它仍然是屡试不爽的。
只要是人们接受了欺骗逻辑——“不先信就不能理解,而不理解其意就是瞎怀疑”,人们就很难再逃出受骗上当的深渊。这是因为,一旦人们接受了一个错误的逻辑关系,并形成了观念的先入之见,就再也逃不出错误的逻辑怪圈。真正科学辨析,要在共同认可的逻辑前提下展开。一旦离开这个共同前提,即接受对方的逻辑前提,被误导的可能性就无法避免。注意,这里说的是可能性。数学也是一样,比如,实变函数理论。以希尔伯特为代表的荒谬数学是怎样取缔以庞加莱和克莱因为代表的非荒谬数学的呢?希尔伯特一伙首先散布“直觉和几何直观不可靠”;在完成混淆视听的第一步之后,希尔伯特一伙不是与不荒谬数学家寻求共同的逻辑前提来探讨问题,而是让人们接受精神病患者的呓语——康托的无穷集合论。一旦接受“可数无穷集和不可数无穷集”、“集合可以与自己的真子集一一对应”等概念与荒谬观点,就再也无法从荒唐的逻辑中绕出来。
康托(1845-1918),德国数学家,集合论的创始人。
科学的做法是,即不欺骗的做法是,建立共同的前提——不管是有穷集合还是无穷集合,两个相等的集合可以建立一对一的对应关系,并在这个共同的认知基础上进行数学讨论或辩论,而不是——一方先拿出个逻辑前提后要求对方先接受,在接受后再行怀疑。比如有集合A、B、C、D、E,它们既可以是有穷集合,也可以是无穷集合,其中A=B+C+D、E=C。因为E=C,所以E与C的元素一对一对应,因此,E作为A的真子集就再无元素与B和D一一对应。因此,康托的集合论是呓语。这是无懈可击的证明,是任何一位还未丧失科学准则的人士都不得不承认的。相反,一个人一旦接受了荒谬前提——“无穷集合不同于有穷集合——可以不加证明其可行性地任意建立一一对应关系”,那么,他就会再也不承认集合不可以与自己的真子集一一对应这一公理。这是一种精巧的欺骗。
青年朋友们啊!数学尚且如此,何况宗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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